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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持沉默是几个意思？是不是有？”

颜小月见他不说话，只是笑笑，有些急了。

“我若说没有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
“不信！”

“那我说有呢？”

颜小月：“……就不能正面回答我一下？”若不是在开车，她都想对他上下其手了。。。

“我说有，你不会怀疑，我说没有，你不信，那不是已经有答案了？”

好像是这么一回事，绕来绕去，她总归偏向心里想到的那个答案，那问了也是白问。

“孙杰，你现在不是在司徒谦身边当助理的吗？要是看到他身边有特别想近他身的，想打他主意的人，你就告诉我们。”

孙杰：“……”很无语，颜小月是想让他当‘间谍’了？把他当什么了？

何况司徒他本来也是洁身自好，连助理都不想用女的，林可心，不就是对他有意思，然后被他迅速调离了华城吗？

不过，还有一个姜妙儿，前有林可心，她应该不会犯傻吧？

……

萧家老宅，

萧慕白和自己的奶奶吃过饭后，就在沙发上陪着奶奶说话聊天，萧老太太昨天听到林笙打听出来的消息，面上和蔼的笑说：“慕白呀，在医院这段时间可还好？”

萧慕白面色淡淡，“平淡无奇，依旧上班，下班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
“那陪你在专属餐厅吃饭的那位何护士如何？”

萧老太太也不兜圈子了，直接说明了。

萧慕白面色一僵，转而脸上有些恼怒，奶奶派人去医院打听这些做什么？

“奶奶……”

萧老太太知道他有些愠恼，便拍了拍他的手背，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奶奶不过是关心你罢了，和奶奶说说，你是对何护士有意思，还是觉得她有点像方千羽？”

提起方千羽，萧慕白僵硬的脸色才有一些春风化雪的迹象，他当然知道何护士就是长得像方千羽，所以他才……

但替身就是替身，永远替代不了方千羽在他心里的位置，只是看到她对他笑，就好似方千羽坐在他对面，在对他笑一样，让他好似找回了当初的一丝感觉，为了弥补当初的一些遗憾，他宁愿自欺欺人，陪他每天在专属餐厅吃饭的是‘方千羽’，这才自己的心里似乎也好受一些，也不愿清醒过来。

可是，当何阡雨对他说，不想再吃辣食了，这就好似在提醒他，别再自欺欺人了，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，再怎么样相似，她也不可能是方千羽。

想到这，他笑的有些苍凉，眼神也有些悲慼，轻颤了一下睫毛，垂下眼帘，遮去了眼里深处的那抹痛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