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西想让张崇光也上车,让老赵顺便送一程,但是张崇光却摆摆手:“我抽根香再走,你们先回去吧!晚上我去接你跟绵绵。”
霍西点头。
老赵一踩油门,张崇光点了根香烟,幽幽地看着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。
他慢慢抽掉一根香烟,走回餐厅。
挑了个座位坐下。
一直到餐厅最后一组客人都走完,张崇光点了根香烟……经理是有眼色的,知道这位是不痛快了,连忙上前陪着个笑脸:“崇光少爷,我们是哪里做得不好吗?”
张崇光仍是慢慢抽烟。
他声音低低的:“私事!”
说完,他掐掉香烟,走进了餐厅的后厨,那里有个通道是往更衣室去的。
果真,辛柏来在换衣服。
年轻男人一边扣着衬衣,一边不时打量着手机,似乎在等什么。
张崇光语气轻描淡写:“是等我太太的回复吗?”
辛柏来一惊。
半晌他才轻声问:“张先生怎么知道的?霍小姐告诉你的?”
张崇光慢慢关上更衣室的门。
他背抵在门板上!
他静静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人。
长得是挺斯文的的,几分清秀的眼里带着些许的不安分,所以才敢做出越界的事情。
“请叫她张太太!”
“另外,不是我太太告诉我的,而是辛先生的动机太过于招摇,不难让人看得出来!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她不会回复你。”
……
“是吗?张先生特意找来,说明也没有自信。”
张崇光笑了,他上前揪起面前这个毛还没有长全的男的,冷笑:“你知道什么?你对她有几分了解就敢招惹她?你知道像你这样儿的,平时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,她之所以知道你,是因为你他|妈的是个废物!”
辛柏来愣了一下。
张崇光松开他,将人撞到更衣柜上。
他自己整整衣服,语气比之前更淡了些:“听说过霍允思吗?霍西的弟弟,也就是霍氏新任总裁,人称小霍总?”
辛柏来听过,他知道那是个身价万亿的男人。
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
张崇光冷笑更甚:“安然应该是你的女朋友吧!允思喜欢安然……姓辛的,想想你的医药费哪来的,是女人用感情换来的?那钱你还了没有?怎么还有脸在这里钓富婆?你的身子好全了吗,真有富婆过来,你侍候得动吗?”
辛柏来面色苍白。
他手捂着心口,几乎不敢看面前的男人。
张崇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他忽然拉过姓辛的手臂,在他手臂上写下一组电话号码,尖尖的笔头几乎现在了皮肤,但是辛柏来不敢反抗。
张崇光写完,拧上金笔。
他居高临下,很矜贵地说:“两个小时后打这个电话!”
辛柏来没有细问。
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,面前的男人太强大了,他知道张崇光……一个可怕的商界新贵。
张崇光没有动粗,走出去时甚至是风度翩翩的。
经理和几个员工在门口,看着好好儿的,松了口气。
等人离开,他们才问辛柏来:“你是不是得罪了张总?”
辛柏来怎么会说,自己勾引人老婆,他含糊道:“一点儿别的事情,我欠张总点钱。”
经理还挺意外的,不过他也聪明,没有多问。
辛柏来收拾了一下。
他离开,到外面公园的长椅上坐了很久,他慢慢地卷起衣袖,上面有张崇光写下的数字。
难道张先生是个变态,喜欢玩一些刺激的游戏?
他很矛盾。
但他又隐隐期待,或许……或许出卖一些东西就能得到很多很多,只要让那对夫妻高兴了,他就成功了,从此过上人上人的生活。
反复纠结,两个小时后他还是拨了张崇光的电话。
手机接通,他的声音颤抖:“张先生。”
张崇光冰冷地说了个酒店名字,还有房号。
辛柏来挂上电话,他的手指,他的身体都在颤抖……他也不想出卖自己的,可是他想到张崇光的财富,他受不了这个诱惑。
他还是去了。
半个小时后,他敲响了那间套房的门,开门的并不是张崇光而是一个陌生女人,样子很糟,身子肥胖,衣服是那种土金土金的。
手上倒是戴着至少8克拉的钻戒。
女人一笑,就露出牙花来。
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辛柏来,最后还挺满意的,恩赐似地说:“进来吧!”
辛柏来懵住了。
女人坐到沙发上,腿一伸露出黑丝,她从一旁抽出几叠万元大钞,朝着这边砸了过来,一叠一叠的,随手一扔就是好几十万。
女人根本不在意,见他不动,又把那小山似的钞票砸过来。
辛柏来的脚下,堆了有200多万。
他喉咙微微滚动,把门给虚掩上了,他慢慢走到女人身边,听着女人的命令按她喜欢的方式去讨好她,取悦她。
年近50岁的女人,欲|望强烈。
她对这小白脸的皮相满意,但觉得他不够劲儿,就拿了些滋补的小丸子出来,喂他吃下去,果真大补,辛柏来面色涨红也不管身子底下是美女还是母猪了。
他两眼腥红,疯了一样。
隔壁套房,张崇光坐在沙发上,静静欣赏着屏幕上的画面。
他手边一杯红酒。
未喝,只用来庆祝的。
他看着那个勾引他老婆的男的,现在为了200万,就像是一只狗一样,轻轻冷笑。
辛柏来毁了。
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,只需要付出一点儿体力,就能获得泼天的富贵,怎么拒绝得了?
几次下来,人就废了!
即使以后不靠着皮|肉挣钱了,他手里握着这东西,还能叫这狗东西把挣来的钱全都吐出来!
想想,就完美!
张崇光熄掉屏幕,不再看那对男女纠缠的恶心画面,他静静走出套房。
酒店一楼,他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他了。
张崇光坐上车,语气很温柔地说:“回去的路上,在南|京路停一下,我给绵绵买个玩具回去!她很喜欢那边的公仔。"
司机也是他身边的老人了,附和着说:“小姑娘看了一定开心!”
张崇光靠到真皮椅上,调整了下领带,微微地笑:“主要是今天上午打了针!小姑娘被家里人宠着,娇气着呢,跟我太太小时候挺像。”
“那张总肯定相当疼爱了。”
张崇光笑得温柔,似乎方才那些晦暗,从不曾存在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