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邓小超大方承认：“她们都该死，我这是为民除害，王瑶，只要你跟着我干，你会很快乐，第一次杀人害怕是正常的，多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
王瑶真的很难将邓小超这个卖鱼的男人，跟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联想在一起。

邓小超在一个菜市场租了摊位卖鱼，王瑶现在都是去那买鱼，会便宜很多，邓小超有时候不收钱，首接送给她，

王瑶心里还沾沾自喜，这个男人肯定是喜欢自己，在讨好自己，心里还小小的虚荣了一把。

现在，王瑶恍然大悟，邓小超只是想把她变成同类。

在王瑶脑子里一片混乱时，邓小超从旁边树下面刨出一个黑袋子，里面装的都是现金：“给你，跟着我干，游戏会很精彩，你也能摆脱现在的穷日子，你想每天被公婆骂？被催收的人吓得不敢回去？”

看到钱，王瑶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，她快速接过钱，想到自己的现状，她不跟着干，也不可能撇清了，她是帮凶了。

“你帮我解决了秦欢，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个女人，你杀了她，我就跟你干。”王瑶咬牙切齿地说：“我恨她，我见不得她过得那么好。”

邓小超擦拭着锥刀上的血迹，说：“最近那个姓陆的查得紧，那个女的是姓陆的女朋友，动了她，也能给姓陆的一个教训，这笔交易，倒是不错。”

见邓小超答应了，王瑶喜不自胜：“你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
“急什么，等找到机会，绝不会让那个女的见到第二天的太阳。”邓小超心里也记恨着秦欢在河边说的那句话，他将凶器揣入包里，说：“明天来菜市场，我给你杀两条新鲜的鱼。”

邓小超说完就走了，王瑶还在原地浑噩了半天，她回到家时，刚进门，就迎来婆婆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
“这么晚回来，去哪里了，我看你是守不住自己的身子，去外面骚了是不是。”林妈骂得很难听，因为王瑶贷款抵押房子的事，现在林爸林妈都翻脸了，对王瑶的态度十分恶劣。